贺珣,“没听见声音吗,准没好事!”
他推了妻子一把,“你应付一下,就说我不在。”
贺然推门而入,贺珣已经从后窗一跃而下跑了。
“大哥呢?”
贺家长媳瞥了一眼窗户,随后拉着她往外走。
“你大哥不在。”
“可是……”
可是丫鬟说大哥在这儿。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手心就被塞了一个冰凉之物。
贺然摊开手心一看,是大哥的金令。
除了贺家的府兵,还可以最多调遣一千西南兵!
西南营的兵不用调,她调用点府兵就行。
“谢谢大嫂!”
贺然一把抱住大嫂,“还是大嫂最好了!”
贺家长媳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嫁进来的时候,这个妹妹还是个五六岁的小丫头。
她看着小姑娘长大,已经和女儿没有什么区别了。
“行了,注意安全,打不过的时候记得自己跑,别管别人。”
这个“别人”还在贺府的门口等着呢。
贺然眼泪汪汪地抱着大嫂,“大嫂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帮大哥瞒着你。”
“上次你在酒坊没有看错,就是大哥和三哥,他给了我一条蟒鞭封我的嘴。”
贺然拿着令牌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泄密。
“还有大哥的私房钱都藏在三哥那儿的!”
她人刚出院门,就听到大嫂中气十足的吼声。
“贺珣!”
随后就是贺珣抱着女儿被追得满院子跑的身影。
只是她看不到了。
贺然拿着大哥的金令点了二十个人随行。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从边州到吉州,再从吉州乘船到楚州,最后从楚州转乘禹州。
人刚才禹州下船,还未走出码头,就被藩兵团团围住。
“姜大人,殿下有请。”
贺然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兵。
她的面色一冷,“这就是成王殿下的待客之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犯了什么事。”
庆总管的视线落在挡在前面的贺然身上。
“贺小姐带这么多人入禹州,莫不是要反?”
姜兴尧牵住贺然的手,随后松开向前一步。
“护卫二十人,皆有路引,总管的帽子还是别乱戴为好。”
他的目光轻扫装备精良的藩兵,“只是不知下官所犯何事,需出动这么多藩兵。”
庆总管双手背负在身后,他的下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