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他父亲老来得子,跟最大的俞政兴之间差了有一二十岁,偏偏上面两个大的不争气,俞家只能把重担放在了他的身上。
自古以来,父母亲走后,长兄若父,长嫂如母,俞政兴和王月娥两人自然不会把俞政卓太放在眼里,俞政卓在这方面,一定是难做的,而偏偏这夫妻两人是捅祸的篓子,他要不断地跟在他们身后替他们擦屁股。
而想要俞家不衰落下去,他只有往上爬,只有让自己站在足够高的位置,才能为上面两个撑腰,所以,他才选择了傅言。
更何况,俞家跟顾家一直交好,在众人眼里,俞政卓就是顾佳人的长辈。
假如顾佳人真的嫁给了俞政卓,那他们两人,被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更何况他们两家在北城都是有头有脸的。
如果她是俞政卓,或许也会选择放弃顾佳人,把这份感情深埋心中。
这何尝不是对顾佳人的一种保护?
可同样的,俞政卓强吻顾佳人这事儿,许长夏也替顾佳人觉得生气。
可是,感情这回事儿,从来都不是谁对谁错的事儿。
它来的时候,或许就是波涛汹涌狂风暴雨,谁也抵挡不住。
“睡吧,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了。”许长夏头实在晕得厉害,她轻轻摸了下顾佳人的小脸,哄道。
或许是吃了药的缘故,没一会儿许长夏就沉沉睡去。
顾佳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夏夏,你睡了吗?”昏暗之中,顾佳人轻轻叫了声许长夏。
许久,没听到许长夏的回应声,顾佳人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小声道:“可是他今天跪在那儿时,也是真的好可怜,他是俞家的一家之主,他该怎么办呢……”
只有在许长夏听不到的时候,顾佳人才敢帮俞政卓说句话。
……
第二天,许长夏将剩余的身体检查项目全都做完了,还是有点儿低烧。
又挂了两瓶盐水下去,烧才退到了三十八度以下。
“明天再烧到三十八度的话,你就再来一趟医院。”医生朝许长夏叮嘱了句。
陈砚川一直陪着许长夏,直到办好了出院,将她和顾佳人两人送回到了顾家。
刚好是休息日,顾承荣在家,看到是陈砚川送她们回来的,随即下楼道:“砚川啊!留下喝杯茶!”
陈砚川朝走路还有点儿打飘的许长夏看了看,点点头道:“行。”
一进了顾家,顾承荣就将他拉到了书房里,说了会儿国家大事。
陈砚川看老爷子似乎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