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知道这事?
高彦摇头,笑着解释道:“没有,盛烟读研一那会,给我家逆子补课,我那时候喜欢跟她聊法学上的事,她很有慧根,就是有时候会钻牛角尖,所以我就教了她一些东西,指点了一下,她就把我当老师了,一直高老师这么叫着”
盛烟的肩膀挨着姜漠的肩膀,看向高彦的目光带着感激。
“可不是一点点,高老师就像我在迷途中遇到的引路人,如果没有您,我可能要走弯路了”
当年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出来后她要当法官,她要当审判者,偏偏高彦说她不适合当法官或者检察官。
高彦说,“你向往自由,不喜欢被约束,体制内对你有限制,最主要你的批判性很强,遇到特定的某些案件容易误入歧途,你可以做律师,如果你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你做律师上限无穷”
盛烟挺不服气,那时候,她是有点自负和骄傲的,所以因为这个问题,跟他争辩了好几天。
于是高彦给了她很多案例,让她分别代入律师和法官的角色处理,最后她交出的答卷显示,作为律师是成功的,作为法官是不合格的。
那时候她才知道,法官要懂得不是只有法条,她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当法官。
姜漠听完这些,倒是突然想起来了,关于这段故事,他好像听高彦说过,只是高彦没提名字,又是两人在酒场上聊起过去的事时一句题外话,所以他也没在意。
没想到高彦口中那个非常优秀,却倔的跟头驴一样的小丫头,就是盛烟。
他转头看向盛烟,沉黑的眸子带着异样的光亮,盛烟难得忽视了他这样炽热的目光,她刚才演戏的时候说了很多话,这会又说了很多,一早上更是连杯水都没喝,渴死了。
服务员送来椅子的时候已经加了一副碗筷和水杯,她端起水壶倒了一圈,要给自己倒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没水了,只能叫来服务员添水。
服务员拿着水壶走开,盛烟就盯着姜漠杯子里的水,想着他有洁癖,就忍着没开口,姜漠一直在看她,察觉她的目光后,鬼使神差的就把杯子递给她了。
“喝吧”
盛烟眼睛一亮,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谢谢”
田若楠瞧着这一幕,又悔又愤然,她怎么也没想到,盛烟竟然和高会长认识,现在有点能巧成拙了,倒是成全了盛烟,早知道她就不费心思把这女人叫过来了!
高彦见到盛烟,心情非常好,同她聊了几句,就问起她的工作。
“所以,你最后还是去了河烟做律师?”
还是去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