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帮我,求你……”
这声音低沉又沙哑,勾得人心痒痒,阿拾没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也没看清他的身体,所以还没那个想法。
而且这个晚上也未免太长了吧,怎么天还没亮,先是顾剑门又是柳月!
阿拾抬手,伸出食指戳他,“怎么帮?”
他抓住阿拾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好凉……帮我……”
阿拾猛抽回手,立马翻身下床,又点着了一支蜡烛,把屋子里照得更亮一些。
然后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根尖锐的簪子。
梳妆台上有几个簪子,有木制的,有金属的。
阿拾当然选择杀伤力更强的金属,簪子通体呈银白色,简单的祥云样式。
阿拾走过来,“我给你扎几下,让你清醒一些!”
柳月寒光闪烁的簪子,可以看就是用了大力气的阿拾,忍不住,发挥最后的潜力,立马闪开,在地上滚了半圈。
“砰!”
簪子扎在床沿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以及扎进木头里的刺耳声。
让原本意识混沌的柳月,也清醒了些,“你要杀了我?”
阿拾用力拔出簪子,讪讪一笑,“没有,怎么会?只要你足够痛,不就清醒了吗?我突然想到,要是你失血过多,那是不是身体也就……”
柳月一直在抑制,这会儿重重喘息着“试试……”
阿拾呆住了一瞬,其实就是胡说八道的,他怎么还真信了?
阿拾,“好啊,试试就试试。”
柳月,“去拿针!不要用这个!”
阿拾看着手里的簪子,底端已经平了,不怎么尖锐了。
阿拾翻翻找找,提着针线篮子过来,拿出里面的绣花针,大小不一,有好几颗。
阿拾拿了一颗最大的,右手食指中指大拇指,紧紧捏着绣花针的尾端。
阿拾看了他一眼,拿起他的一只手,有些心虚,“十指连心会很疼的,我真扎了啊!”
柳月带头,闭着眼睛,身上带着浓重的颓丧,靠在床沿上,身体就这么面向阿拾,已经不再遮掩。
可能是注定了要在阿拾面前丢脸,已经放弃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银白的绣花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尖端扎进了他雪白的肉里,鲜红的血珠就跟着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