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我这就去和大嫂说,让她回家去。我就和她说,是我想和我夫人在家胡天胡地……”
阿拾,“顾—剑—门!你找死啊!”
阿拾狠狠掐他一爪,大声咆哮。
顾剑门跑开,“夫人我去去就回,别想我!”
阿拾倒不是不喜欢宴琉璃,只是把顾府当做自己的地盘。
要是可以,把顾剑门一块撵走,自己好鸠占鹊巢。
阿拾就是这么没道理,只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新婚之夜,顾剑门开心又激动,整个人喝得半醉,打开了房门。
屋子中的阿拾听到声音,站了起来,大红色的嫁衣,衬得她腰肢纤细,肌肤凝白像透光一样。
顾剑门倚靠在门上,呆呆看着,站着的美人,眉如远山含黛,秋波盈盈,朱唇透着胭脂色,动人心弦。
阿拾拿着手里的红盖头,过来扶他,“你没喝醉吧?”
顾剑门站直了身子,握着阿拾肤白如玉的手,牵着坐在床上,又把盖头重新盖上,他再掀一次。
他低着头,阿拾仰头和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