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明白了,谁死了?
宫子羽就跪在灵堂,肯定不是他。
阿拾视线往灵位上看去,死的是他爹和他哥,怪不得说要好好安慰。
阿拾站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怎么安慰?
人家刚刚丧父丧兄,应该还很伤心,言语上可能安慰不了的。
“表妹,你来了?”
阿拾只好上前,“表哥,你节哀顺变。”
宫子羽放火盆里放着纸钱,“表妹过来,陪我一会儿。”
阿拾走到他旁边,宫子羽把蒲团让出来,阿拾跪坐在上面,默不作声,也拿着纸钱往火盆里丢。
宫门里到处挂了白,但是宫子羽依旧穿着他往日穿的衣裳,还披着他的毛领披风。
阿拾看着两口棺材,还是盖上的,也不兴搞披麻戴孝那一套?
难不成宫门的风俗,与以往见识到的不同?
宫子羽声音沙哑,“表妹,你在看什么?”
阿拾立马移回视线:在看你爹和你哥的棺材。
阿拾摇头,安慰道:“表哥,你要保重身体。”
宫子羽叹气,“父亲从小就不看好我,昨天我们还吵了一架。没想到回来,就……”
宫子羽吸了吸鼻子,缓了缓悲伤的情绪,“表妹,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