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
宫远徵看阿拾忙忙碌碌,“你关门窗干什么?”
阿拾头也不抬,“我……我好歹也是个女子!”
这家伙是天生就没有情窍?
宫远徵站起身来往床边走,“趴下。”
阿拾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扎吧。”
“啊!”
阿拾痛得不由自主闷哼尖叫,“宫远徵你作死啊!”
宫远徵云淡风轻,“平心静气,你想好的快,就得吃点苦头。”
阿拾咬牙大骂,“放你的狗屁,你故意扎我的痛穴!”
宫远徵,“哟,没想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宫远徵按住阿拾,“别乱动,针要移位了。”
阿拾深吸一口气,“你再敢乱来……”
宫远徵,“我没那么无聊,还有你别叫的这么大声,有这么痛?”
阿拾,“我懒得和你说!”
改天也让他试试,就知道了。
阿拾看着起身的宫远徵,“你去哪?”
宫远徵,“我有事,等会儿再来给你拔针。”
阿拾,“你可千万别忘了!”
宫远徵头也不回,“知道,我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