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阿拾拎着装早餐的塑料袋子,站在窗边,在病房里大快朵颐,酱肉包虽然是半成品做的,吃着也还不错。
阿拾把帘子拉开,光线打在池骋脸上,他幽幽转醒。
缓缓坐起身来,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素白的薄被,从他肩头滑落,露出他白晃晃的膀子。
池骋帮忙伸手拉高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胸膛。
他又不确定一般掀开被子的一角,往里面看,好似松了一口气。
阿拾这才慢慢转身看他,“你醒了?”
池骋迷茫打量四周,“我们这是在哪里?”
阿拾,“医院啊,我怕你出事,特意送你来的。”
池骋揉了揉额头,“我衣服……”
阿拾假装才想起来,我病房门口走,“衣服啊!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上面全是酒,都打湿了,昨天我给你过了一把水,晾在走廊了。天气好,这会儿应该干了。”
阿拾溜溜达达,从走廊的窗户上拿下了他的外套。
池骋住的是普通病房,住这里的病人不是还在检查有什么病,就是在配合治疗,都不是什么大病。
里面有三张病床,池骋睡的病床靠窗户。
这会儿隔壁床的病人回来了,还带了家属。
阿拾这衣服进门走到床边,“喏,给你。”
隔壁床的病人是个大妈,家属是一男一女,这会儿已经开始聊天。
池骋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阿拾把衣服塞进去。
大妈咔嚓嚓吃着苹果,笑着问:“小伙子得的什么病?你不用害羞,大娘什么没见过?哈哈……”
阿拾给他挡着,“他没检查出来有病,就是身体不舒服。”
大妈,“嗐,没病还能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太虚了?”
阿拾微笑,“可能吧!”
大妈来了劲,热情给了诸多建议,临走前还夸池骋个高。
阿拾到窗口交接完手续,拎着自己的包走在前面,池骋抱着自己的外套走在后面。
车上,池骋,“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
他外套没遭殃,是干的。
阿拾哼笑,捋了捋头发,阴阳怪气,“你自己不知道?我就怕某些人以为我对他有非分之想,想趁机上位,就没敢!”
坐在后座的池骋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