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子已是定局:“51块奖牌,排名第四,符合我们在国际上的位置,只不过海峡对面的大陆国家就没那么体面喽。”
拉进两个英国男人关系的最好办法永远是秃头,而排在第二名的就是乳法。
“甚至不能维持五常的地位吗?”男人露出了一个都懂的笑容,“真不知道当年我们为什么要把他们抬进安理会。”
“或许是因为大陆均衡政策?”汉弗莱紧了紧衣服,随时准备冲进雨里,“我只知道再不回家我可能就要和路易十六均衡一下脑袋了。”
“再见,和你聊得很开心。”汉弗莱冲陌生人伸出手,但当对方丢掉空瓶子,握上来之前,他才想起自己手上全是雨水,“汉弗莱。”
“吉姆。”吉姆不在乎地握住了汉弗莱的手,“千万保护好自己的脑袋,汉弗莱。”
汉弗莱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冲进了雨幕中,不过几步吉姆就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了。
“该死!该死!该死!”汉弗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场大雨,他才刚刚冲过一个路口,不要说干爽的内裤了,他甚至没能保护好任何一片布料。
冷风吹过,躲在公交站下的汉弗莱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哆嗦,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回家才行,还有两个路口,他就能抵达目的地,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的妻子会在骂骂咧咧中给他递上一杯热茶。
他又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带伞出门,或者从酒馆里拿一把也好啊?反正许多酒鬼会一直在那待到天亮,根本不会意识到少了一把伞。
自己还是太有绅士风度了。
汉弗莱自嘲地想。
这时,他在空旷的街道上看到了另一个人影。得益于本地区较差的公共基础设施,这些路口的灯总是时明时灭的,而且大雨也着实阻碍了光线的传播。
汉弗莱瞪大眼睛努力去瞧,希望看清楚那人有没有带伞,要是能在这样的雨夜看到另一个落汤鸡,汉弗莱一定会感到一丝慰藉的。
然而让他失望了,虽然淋着雨,但站在闪烁路灯下的男人身姿挺拔,就连参天的橡树也不如他那样有力量感。
说来也奇怪,单纯只是看到那人,汉弗莱就感到了一种被明亮阳光照耀的舒适感,这在雨幕中可是非常难得的。
“嘿!”汉弗莱歪着脖子喊了一声,他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自己,“这有个棚子!来避一避吧!”
没有汉弗莱想象中急不可耐的冲刺,或者掀起衣服遮住脑袋。站在路灯下的男人先是向他点了点头,这才迈步离开那个闪烁不定的光源。
他的皮鞋质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