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帮鹿纤凝搓了搓背，没再折腾她。
洗漱完，我们去楼下吃东西。
然后一起去参加研讨会。
我还以为是理查德主讲呢！到门口的资料板一看，他只是负责一块，第二个发言。
下面署名是：人类行为研究学会。
我没看懂，人类什么行为？好抽象的名字。
“纤凝！”理查德还得负责迎宾，就站在门口跟我们挥手。
珍妮已经来了，就站在他旁边。
她看到我还是没好脸色：“看看我们理查德哥哥多棒？来这里的，都是大企业家、国际组织的成员。
要不是理查德哥哥给你门票，你这辈子也别想来这种场合。”
我没跟珍妮争辩什么，看在鹿纤凝的面子上。
理查德：“珍妮！这么没大没小的。郑阳是你姐男朋友，就算他很平庸，你也不能看不起他。”
这看似帮我说话，其实是又加了一脚。
鹿纤凝明知不是好话，也没办法说什么。
只能把我胳膊抱得更紧，更贴实在她身上。
我笑着摇摇头：“请问我们能进去见见世面了吗？”
“现在还不行，等贵宾到齐后，你们再进去吧！”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入场方式。
什么会也不会让人在外面等着啊？
我拿出入场券看了一眼，怎么没座位号呢？
我再看看其他人的票，别人的都有座位。
而且有几个演讲的，分明带着自己认识的人进去了。
我好像明白了，理查德这家伙送出的，都是没座位号的，估计是等座位坐不满，我们去填空的。
这也就是说，他也就这地位了。
鹿纤凝：“郑阳！那我们就在外面等等好了。”
“嗯！反正跟你站在一起，在哪儿都行。”
鹿纤凝听了，甜甜的一笑，还真像初恋时的小女生。
这时，几辆车开了过来，理查德一看，赶紧把跟我们一样等在门口的人往后赶了赶：
“都往后点儿，来大人物了。”
我伸着脖子看了看，看看是什么大人物。
他们身上都有铭牌，有这个组织的秘书，那个组织的组长，反正连一个会长都没有。
唯一的会长还是他们自己的，人行会的会长。
我看了就很无语，感情他们这个国际组织跟民间组织也差不多。
就这还什么我一辈子别想来这种场合？
要不是陪鹿纤凝，这场合请我我都不来。
那些理查德眼里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