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步了？上床了吗？”
江风翻了翻白眼：“就你八卦。”
“肯定睡了。”
“你说睡了，那就睡了吧。”
柳知音又要问些什么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然后，接个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江风则来到杨桃和杨乐乐那边。
还没开口，他的手机也响了。
是宁言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
“喂，宁老师。”江风道。
“叫什么宁老师，生分，喊我名字就行。”电话里响起宁言的声音。
“好吧。”江风顿了顿，又道：“你打电话有事吗？”
“呃，是这样的。我哥听说一家叫破晓的老板叫江风，问我是不是你？”
“是我。”江风顿了顿，又道：“之前收购了一家调查公司。”
“靠！江风，深藏不露啊。我还真以为你没钱呢。”
“公司便宜，而且，朋友给我做了担保，我分期付款。”江风道。
江风知道自己之前那个女客户在她的圈子里给自己打广告，但没想到宁武也知道了。
“是你就行。”这时，宁言又道。
他顿了顿，又道：“你现在有空吗？我哥想跟你谈合作。”
江风眼前一亮。
之前那个女客户虽然也算是大客户，毕竟一单就有三十万。
但跟宁家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宁家在江城可是财富排行前二十的存在，宁家的天河集团在江城也属于知名企业。
虽然比不上江城首富的严家，也比不上贺家，但在江城也绝对属于大客户了。
这是破晓的机会。
随后，他又看了杨桃和杨乐乐一眼，有些犹豫。
“不方便吗？”这时，宁言又道。
“呃，我跟朋友在欢乐谷游乐场这边...”
“啊？那不正好吗？我们就在游乐场对面的五福大酒店。”宁言顿了顿，又道：“你带着你朋友一起过来吧。”
“呃，我先问问我朋友，待会再给你答复。”
“好。”宁言顿了顿，又道：“我哥很少会主动找调查公司合作，这对你而言，也是一个机会，别错过了。”
“嗯。”
挂断电话后，江风看着杨桃，然后道：“杨老师，马上就中午了，我们去吃个饭吧。然后就是...”
杨桃笑笑：“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
她顿了顿，又道：“你去吧。我带乐乐随便吃点。”
江风没有动。
他沉吟少许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