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端了饭菜敲向楼昭卧室的门。
“昭昭,你先吃饭好不好?”
里面安静,没有半点儿声音传出来。
江言初又敲了敲,继续喊她,始终没有回音。
无奈之下,江言初只好调出卧室内的监控。
卧室内,楼昭坐在床沿上,垂着薄薄眼皮,纤长鸦睫在眼睑下打下一层阴影,看不清眸底的情绪。
没看两秒,楼昭似有察觉地抬头,看向天花板角落处的摄像头,眼神森寒压抑着怒气,她抄起手机,猛地砸了过去。
精准地砸到了摄像头。
江言初的手机监控画面闪动了两下,最终黑屏。
看着坏掉的监控,江言初唇线抿直,还是到卧室门口敲门喊她,“昭昭你出来好不好?”
哀求认错,“你先吃饭,我知道错了。”
门外絮絮叨叨,楼昭觉得烦躁,骂了句,“滚。”
“再吵,你就滚出去。”
江言初霎时噤声,不敢再轻举妄动。
楼昭抬手不耐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胸口挤压着无处排解的烦躁戾气。
她讨厌死江言初了。
为什么要擅自主张给她过生日。
出生那天,她母亲为了生她死在病床上。
她凭什么过生日,她有什么资格过生日。
越想越烦躁,情绪失控,楼昭手指不受控制地抓在自己手臂的肌肤上,狠狠地挠着,带来火辣的刺痛。
意识到可能是躯体化症状发作,楼昭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瓶药剂,顶开瓶塞,仰头全数喝了下去。
下一秒,楼昭直直地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