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的思想不要局限于一点。”
晚余不否认他说的有道理,可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不是江晚棠呢?
祁让说:“自从江晚棠去了掖庭,朕就安排了人盯着她,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就会有人向朕禀报,这么长时间,她并没有任何异动,否则朕也不会一时之间想不起她,所以,朕觉得不可能是她。”
晚余不免有点泄气:“皇上真的能确定不是她吗,连一点点可能性都没有吗,万一她瞒着皇上的人偷偷行动呢?”
祁让笑起来:“朕的人若是连一个掖庭服役的女人都看不住,朕这个皇帝也别做了。”
晚余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多少有些不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臣妾还是去一趟吧,全当图个安心,就算不是她,臣妾也没什么损失。”
祁让看她坚持,便点头道:“那你去吧,朕不是很想见她,就不陪你去了,朕让小福子跟着你,你另外再多带几个人,注意安全。”
“多谢皇上。”晚余福身道,“皇上去忙吧,臣妾要更衣了。”
祁让有意无意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眸色不自觉变得幽暗。
她最近又长了些肉,白色中衣下,身形窈窕,曲线玲珑,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乌黑亮泽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前,将她一张小脸衬得愈发莹润如玉,唇色愈发娇嫩红艳,像沾了露水的花瓣,让人有种想用指尖反复碾磨的冲动。
再往下,是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方才那一番哭闹,导致她衣襟松散,隐约可见一抹雪白的轮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得人心头发痒。
祁让做了一个深呼吸,不知道是不是承乾宫的地龙烧得太旺,感觉身上一阵阵的燥热,连呼吸都开始发烫。
“朕帮你更衣好不好?”
他伸手撩了下晚余的头发,顺势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捏。
晚余吃了一惊,向后退开,警惕地看着他,同时郑重地提醒他:“皇上才答应过不让臣妾侍寝的。”
祁让挑眉,“朕何曾要你侍寝了,朕只是想帮你更衣。”
“不用了。”晚余婉言谢绝,“这种伺候人的活怎敢劳烦皇上,臣妾叫紫苏她们来就行了。”
“朕愿意伺候你。”祁让索性耍起了无赖,“朕不觉得伺候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丢人的,只要你愿意,朕可以天天伺候你。”
“臣妾不要。”晚余推着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皇上赶紧走吧,别耽误臣妾的正事。”
祁让硬着身子不肯走:“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