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的只有两个缘由，一个就是侄女赵千月，一个就是自投罗网的梁佳佳，千月虽然跟自己明确表示是炮友关系，但动不动情，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只有梁佳佳会说这种事，而且这突然的提问，彻底打乱了她的阵脚。
“是……秦姐帮着我上位成功的！”
最终，梁佳佳只能坦白，原来曾经作为外房的她，根本没什么背景，除了承受着王苍东的泄欲工具这个职责，根本没有机会转正，眼看着自己一天天人老珠黄，长此下去，早晚会成为被他抛弃的对象，于是她找到了秦玉书。
“所以，你是秦玉书插在王苍东身边的饵料！”
听完这番话，林凡不由露出了一抹微笑，看起来，这红旗县的内斗，也很有意思。
这样一来，他也可以把王苍东和秦玉书分成两个阵营。
“算是吧……反正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秦姐……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梁佳佳看着林凡深邃的双眸，这种将人看穿的眼神，让她真的感觉到恐慌。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如果你愿意将他俩的情报分享给我的话，或许我也可以再给你一份保障，你想想，三方共用的人，不管谁站到最后，你都不会吃亏，这买卖怎么样？”
林凡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不得不说这个红旗县真有意思，原本她是帮着王苍东对付自己，被反杀之后，竟然又成了秦玉书埋在自己身边的棋子，负责监听自己的行动，只是她不会想到，自己竟然通过只言片语发现了。
“那……那我岂不是……成了三面间谍！”
梁佳佳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有些人格分裂了。
“这不是挺好的嘛，毕竟他俩能给的，我都能给，而且给的更多他们给不了的快乐。”
林凡的手深入她的小腹之下，灵巧的手指揉捏着耻骨上那小小的颗粒，一股酥麻瞬间让梁佳佳的身体紧绷，呼吸也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