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利益与算计,但若想要计划顺利实施,仅靠利益维系是远远不够的。
还要日久生情,需要一些情趣来培养感情。
林致远借鉴后世看到的一些渣男情感策略,他不仅要得到对方的人,还要征服对方的心。
不求千代子死心塌地为他所用,但至少在一些关键抉择中要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一边。
三天后的傍晚,傅瑛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终于离开了同仁医院。
犬养这次腹部中了一刀,肩背处也吃了一枪,但都未伤及要害。
经过手术和这几日的休养,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便能逐渐康复。
傅瑛本以为犬养会追究她那日的失职,却没想到犬养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只是面对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傅瑛心中除了厌恶便是抗拒,只能敷衍应对。
虽然她对詹台明恨之入骨,但一连在医院待了三天,她担心詹台明在这期间会出事,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医院。
就在傅瑛的车队返回傅宅后,一直蹲守在周围的孙文彬放下了手中望远镜。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鸟已入笼,明早行动。”
傅宅内,傅瑛还是第一时间就来到了书房的密室。
由于她上次离开时,只给詹台明喂了半碗米粥,这一离开就是三天。
此时的詹台明,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虚弱陷入了昏迷。
看着詹台明这副凄惨的模样,傅瑛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痛楚袭来,眼泪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其实在医院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打电话让管家张伯下来给詹台明送些食物,但这个念头每次都被她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她无法原谅对方的背叛,这种复杂的恨意与难以割舍的情感,让她备受煎熬。
她蹲下身,抚摸着詹台明消瘦的脸颊,声音哽咽:“台明哥哥,我好恨你…可我又舍不得你死,你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密室里寂静无声,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取来温水和米粥,小心翼翼地托起詹台明的头,一点点喂进他嘴里。
然而,粥水却只是停留在詹台明的口中,迟迟没有吞咽下去。
傅瑛的心猛地一沉,她试图轻轻抬起他的下颌,帮助他完成吞咽的动作,却依旧无济于事。
傅瑛彻底慌了神,她以为詹台明是一心求死,放弃了求生的本能。
“不!你不能死!”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利,“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