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就涌入腺体。
以至于最后,裴雾觉得腺体都有些疼。
滴答——
雨声?
裴雾的记忆产生了错乱,他以为还在那个地下室,但是一睁眼,月光在天花板上轻轻浮动,耳畔响起的是医疗器械的声音。
裴雾费力扫视,终于看清这是一间宽敞的病房,对面是茶几跟沙发,路席闻呢?
这么想着,裴雾看向窗边。
靠椅中,路席闻斜倚着睡着了。
明显刮过胡子整理了头发,但之前被锦衣玉食养出的金贵一下子散去大半,露在外面的手臂跟脖颈上仍有伤痕,原始雄性力量扑面而来。
看样子伤口都处理过了,裴雾放下心。
下一秒,路席闻睁开眼。
没有任何缓冲,他朝裴雾看来,四目相对,对比裴雾的丝丝尴尬,路席闻眼中还是什么情绪都没有,他像是刚开灵智,想什么都要顿一顿,随后,路席闻起身,上前,不由分说按住裴雾的脖颈。
裴雾察觉到,“等、等等!”
等不了,路席闻体内信息素暴乱,充沛至极,给起裴雾毫不吝啬,问就是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