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好!好!好手段!”尤世功爆发出震天狂笑,连日憋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战意!
“难怪那皇太极故作镇定,原来是老巢都叫人端了!装!你再给我装!!”他笑得眼泪几乎迸出。
李秉诚、张良策等人不明所以,但见总兵如此狂态,心知必有惊天大喜!
尤世功猛地拔出腰刀,雪亮刀锋直指北方,声贯长虹:
“全军听令!开门——!!”
“李秉诚骑兵先锋!直插敌军后队,驱溃敌,扫残寇!”
“张良策!率本部五千精锐步卒紧随骑兵之后,扫荡残敌,伺机抢占抚顺关、铁岭!夺城据守,筑垒立寨!给我牢牢锁死建虏北窜之路!”
“本将亲率主力步卒并攻城器械、火炮辎重、随军民夫随后就到!扫荡沿途据点,防备建虏依城顽抗!”
“奉熊经略将令,复土雪耻,就在此时!大明万胜——!!!”
憋足了气的两万大军如决堤洪水,城门轰然洞开!
李秉诚的三千铁骑霎时间化作锐不可当的复仇箭矢,狠狠刺入那些刚刚稳住阵脚、试图“有序”断后的建虏步兵之中,血花与惨叫瞬间绽放;
张良策的精锐步卒紧随其后,如同滚动的铁碾,踏平了正白旗仓促丢弃的营帐、粮车,矛戈如林,所向披靡!
尤世功立于洞开的城门楼上,望着滚滚北去的部队。
他的目光越过战场,投向不远处的坡顶——那面曾被视为巨大威胁的素白龙旗,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片人去坡空、狼藉遍地的凄凉景象。
他嘴角缓缓勾起,看着皇太极仓皇北逃的身影,嘴角挂上一抹快意:
“皇太极啊皇太极,任你心思缜密如鬼如狐,也救不了你爹那条老狗的命,滚回你的白山黑水间舔舐伤口去吧!”
而皇太极不愧是建虏名将,为了虚张声势迷惑明军,他义无反顾的将三千多蒙汉残军丢下,并留下一个牛录组织断后,自己带着剩下的两千多骑兵,直奔三叉堡而去,与努尔哈赤集合。
另一边,修整完毕的贺世贤将重骑一分为二,得益于缴获建虏的战马,让重骑有了更充足的马匹和辅军,分别由贺世贤和副将何靖川率领,一人三马,一路向北向铁岭进发,为防止建奴反攻;另一路向抚顺而去,追击努尔哈赤。
西门洞开,铁流奔腾北去的轰鸣尚在耳畔回荡;沈阳城头,疲惫不堪的士兵们却并未松懈。他们倚靠着垛口、女墙,任由沉重的身体滑坐在地,头盔歪斜,露出满是血污尘垢的脸庞。
身上沉重的甲胄刀痕累累,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