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色异常凝重。
“前辈，海底沙漠的神光您可知晓？”秦姝问道。
司昶点了点头，“嗯，此前听你们说起过。”
秦姝见状又接着道：“那神光便是神族炼制的一种神器，对凡间想要飞升的修士有灼伤作用，乃是用金乌一族的血肉所炼制。”
司昶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同时他更有些搞不明白，为何秦姝会在这时候说起这些。
紧接着，秦姝又接着说道：“从前人人都知道鲲鹏一族猎杀龙族，以龙族为食。但根据金册上记载，阿章需要的是龙油，至于龙族的血肉……”
秦姝还没说完，司昶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秦姝叹了口气，“龙族的血肉最终都落入了神族的手中，无论是龙族还是金乌一族，都吸收了大量先天灵气，也就是我们口中的仙气。这些年来神族就以这些血肉为养分，扎根在上界，才能在天人五衰大劫来临初期，暂且稳住阵脚。”
秦姝说到最后，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神族并不只是想驱逐神兽，他们想要神兽死，在他们眼中神兽不止是在跟他们争夺资源，更是他们资源的一种。
现如今鲲鹏一族没了，龙族也只余金龙一脉，到底谁才是最后赢家，根本一目了然。
秦姝将金册当中的记载，以及自己从雨霖以及谢释渊口中得知的上界之事都告诉了司昶。
一席话说完，桌上的茶水都已经凉了半截。
秦姝也不嫌弃，端起来一饮而尽。
“前辈，龙族先祖留下这金册，只想告诉你们……不要飞升。”最后四个字秦姝说出口实在艰难，一直以来飞升就是他们的目标。
若是龙族退出他们的阵营，往后还会不会有其他人退缩？
此话一出，司昶端着茶杯也愣住了。
良久，他才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
秦姝没有打扰他的思索，站起身冲着他一抱拳，“前辈，往后如何谁也说不好，晚辈先走一步，您再仔细想想。距离飞升通道打开，还有一段时间，无需着急。”
司昶目送着秦姝离去，并未开口留她，他此时的思绪有些混乱。
不让飞升？
这么多年过去，他才刚看到点希望，就又让他在修仙界等死么？
可既然是先祖留下的金册，那便说明上界的局势更为险峻，稍有不慎便有灭族的危险。
他活得太久了，死不死得倒是无妨，只是那些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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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从司昶的院子里出来，就发现三师兄司玄正在外边等着她。
秦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