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
我心里吃气，他嘴里总是吐不出什么好话。
闷头换鞋，我想了想，还是商量的语气，“我们聊聊。”
“没空，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我不会离婚。”
“裴寂，你有意思吗？”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问。
裴寂往前走了几步，猛地将旁边的衣帽架踢地上。
“有意思，怎么没意思，看你这么着急，我他妈浑身舒坦！”
想踹掉他，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气得抿唇，每次他摆出这副针锋相对的姿态，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前我患过抑郁症，在云栖湾的三年，跟几个佣人也不怎么说话，所以口才上自然占不到便宜。
裴寂看我红着眼眶，升腾起的戾气瞬间消了。
“去吃饭。”
我踩着拖鞋上楼，仿佛要把地板踩出几个洞来。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九个菜，全是我爱吃的，新来的这批佣人还算听话，而且有眼色。
但我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
裴寂坐在饭桌边，看到我不一会儿又拎着那个廉价帆布包下来，看样子要出门。
“去哪儿？”
我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