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日她能一眼看穿司幽昙曾在我面前跪过……原来是这种级别的老玩家,真是失敬。”
沈蕴强压住心头的震惊,深吸一口气,再次将衣服抓起。
这时,她的手腕突然被一双手牵住。
“我来替主人穿吧。”
这句话说的十分平静,甚至听不出情绪。
沈蕴:……
那还是穿衣服吗?
她试探着问道:“今日要去北域,时间不够吧?”
“无碍。”
话音刚落,那人的金白色衣衫已经褪到肩头。
“还有一个时辰。”
“你竟记得这般清……唔。”
沈蕴未完的话语化作一声压抑的喘息,被唇舌尽数吞没。
水花惊溅,两人一同跌入温池。
岸边,那件未来得及穿上的衣衫正孤零零地躺着,如同被丢掉的矜持。
“唔……你……!”
水面剧烈的波动了一下,紧接着,月芒的抽气声突然响起。
沈蕴的声音猛地一颤。
“……慢些。”
可那具身躯反贴得更紧,褪去往日的温柔,只余下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力道上虽仍带着克制,却泄出一股莫名的情绪,像在极力压抑什么一般。
沈蕴呼吸微滞。
这是谁惹着他了?
想了想,她用手臂轻轻环住月芒的脖颈,用指尖抚过他颈后的发丝,试图安抚他。
月芒身形一顿,随即埋首在她的肩窝处。
他的唇忽然印上她的肌肤,声音闷哑地低喃:“主人今日……怎会比平日还要热?”
沈蕴听得耳尖微红,侧头避开他拂过锁骨的气息。
“嗯……方才晋升元婴中期,火灵力还未平息……”
“好烫……”
月芒被这异常的温度灼得发颤。
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
难以自拔。
“……”
……
沈蕴带着棉花和月芒离开了太玄瓶。
刚一落入洞府之内,棉花便开始叽叽歪歪:“你要突破就突破呗,干嘛把我自己关在木屋里?”
“谁说就你自己?白富美和她的好邻居不是在陪你吗?”
“那两条虫?”
棉花嗤了一声:“她们只有吃丹药的时候才肯露头!平时哪会搭理小爷?”
“你已经是只化形的雪狼了,你没有自理能力吗?”
“……?”
她又在说什么歪理。
此刻,月芒安静地站在沈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