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经营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放弃。”
秦金枝裹着披风,“那不是正好,送上来的出头鸟。”
长风道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笑了笑。
“既然你心中已有想法,还来我这作甚?”
秦金枝笑着说道:“师傅,这晋国文坛里,要说谁能一呼百应,谁能比得上您啊,科举您不想接手,那这官员考核您总可以出面吧?”
长风道人将刷子放到一边,开始给石头添置草料。
“不干。”
秦金枝起身来到驴棚前靠在柱子上。
“师傅,您不会又要说什么因果吧?”
长风道人挑眉,“怎么,不行啊!这官员考核掺杂太多,沾染的因果也太多,我能来这国子监,你这兔崽子就偷着乐吧!”
秦金枝挠了挠脸,“师傅,这因果什么的,您也没教过我啊,若是沾了这因果会怎么样?”
长风道人回头看着秦金枝,理直气壮的说道:“会短寿!”
秦金枝耸耸肩,有些好笑的看着长风道人,但也没再接着这个话头说下去。
她忽然想起什么,“师兄的机械臂很快就能操纵自如,您莫要担心。”
长风道人将草料放好,“我与墨家家主有旧,年后我会书信一封,他自会助你。”
秦金枝却摇摇头,“师傅,你的人情太贵了,给徒儿留着吧,我的事我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