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个,"她叫招娣,3岁。"
三个女孩小心翼翼地接过糖果,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齐齐细声道:"谢谢大伯。"
刘光天轻轻摸了摸金娣枯黄的头发:"7岁了,怎么没去上幼儿园啊?"
金娣低下头,小手捏着衣角:"爹说...没钱。"
刘大富接过话:"女娃子上什么幼儿园,费那个钱。明年直接去读一年级就行。"
刘大富见儿子吃完了米糊,便招呼妻子:“芳华,去把院里那只老母鸡逮着杀了,晚上加个菜。”
林芳华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刘光天却急忙拦住:
“弟妹,你这不是还没出月子吗?快坐下,这哪里吃得消!”
林芳华用围裙擦了擦手,朴实地笑了笑:“堂哥,我们农村人哪里那么娇气,哪有什么月子不月子的。”
“那也不行,赶紧歇着。”刘光天语气坚决,随即指着带来的酱牛肉和板鸭,“把这些热一热就够好了,都是一家人,千万别见外。”
说着,他又从那个看似普通的帆布包里掏出两瓶茅台酒,轻轻放在桌上:“晚上,咱们兄弟俩喝点这个。”
刘大富虽不常喝酒,却认得那白瓷瓶上的标志。
他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站起身,双手局促地在衣襟上擦了擦:
“这、这怎么行!来自己家里,倒让堂哥你这般破费……”
刘光天一把将他按回凳子上,声音里带着不容推拒的恳切:
“说的什么话。既然是自家,我带酒给兄弟喝,不是天经地义?”
夜晚,饭菜上桌,那盘酱牛肉和板鸭成了桌上最硬实的菜色。
刘光天打开茅台酒瓶,醇厚的酒香瞬间溢出,他给刘大富倒了半碗白酒。
目光扫过几个眼巴巴望着桌上的孩子,他心头一动,又俯身假意在包里掏了掏,这回摸出两瓶橙黄色的果汁。
“呀!”孩子们发出低低的惊呼,眼睛霎时亮了,紧紧盯着那从没见过的稀罕物。
最小的招娣忍不住好奇,小声问:“大伯,你的包包怎么啥子都有呀?”
刘光天被她逗笑了,一边拧开瓶盖一边说:“因为大伯这是个百宝袋呀。”
他将打开的果汁递给最大的金娣,“你是大姐,你来分,带着妹妹们喝。”
金娣没立刻接,而是先望向了父亲。
刘大富看着果汁,又看看一脸善意的堂哥,终于点了点头:“大伯给的,就喝吧。”
等最后一个炒鸡蛋端上来,一家人总算围坐在了饭桌旁。
吃饭时,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