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是祸患之源吗？”
“高育良？”钟小艾问道。
“高育良也好，李达康也好，充其量也就是算是‘私’，而是那个田国富，才是真正的‘坏’！
私是个人立场，而坏则是道德败坏！
看来，我让他到汉东是我最大的失误，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出圈了，不是去汉东正风肃纪，而是盯上了沙瑞金的位子！”
“那就想办法把田国富弄回来啊？”钟小艾问道。
“连侯亮平一个厅级干部调来调去都需要考虑很多因素，何况田国富一个副部级领导？要不是因为赵德汉案，牵扯出来一堆不该出的事，我怎么会妥协？”
看到父亲一副失望的样子，钟小艾终于明白，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该死的侯亮平。
侯亮平查了赵德汉，动了别人的利益，这才有了后续一连串连锁反应，而汉东这些地震一般的动作，都是跟这件事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