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清醒过来,并且立刻祭出格尔曼,一个“不懂政治”的老油条作为挡箭牌。
就像那天晚上,在平次将自己关在那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和悄悄溜进来的格尔曼所发生的对话一样。
“平次小子,感觉怎么样?清醒了没有?”
他话语里的调侃意味,让服部平次发出一声苦笑:
“我觉得再过两天,我家里的老狐狸或者老妈都要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最好收下哪几个人了。”
“唉——”格尔曼也叹了口气,显然这些天他也过得不容易。
如果不是今天找到了个机会,他现在压根见不到平次。
“平次,你可能很难明白一个全球联合组织的暴力机构的局长意味着什么。”
“更重要的是,你是唯一经常能直接和优作先生联系的人,还是优作先生指明了必须担任这个职位的人。”
“优作先生可是非常重视你。”
“是啊,”服部平次的目光盯着那本躺在自己案头的手稿,“你说能怎么办?所有人都在往这里塞人。”
“嘿嘿,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吧。”
格尔曼笑着摇头,当时他眼神里就带着一丝狡黠,他搓了搓手,:“想听听我的招吗?”
服部平次从椅子上坐直了,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些有用的意见。
但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内心升起一点警惕:“如果你想说你有几个推荐的人选的话,就不用……”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现在需要一个唱白脸的人,然后需要避避风头。”
“避避风头?”平次有些困惑。
“这次我可是真的下了很大决心的,”格尔曼说出了他的想法,他的语气变得更加认真,“我现在可以说是一个光杆司令了。”
“你把你的选人标准给我一份,然后挑几项最重要的公开,然后你回东京休假几天,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他停顿了片刻,目光紧盯着服部平次,“这样的话,火力就会集中到我身上了。”
服部平次就看到这个一向不着调的老兵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认真。
“我的老婆孩子都送走了,那几个老朋友我也都谈好了,他们要的也只是一个争取的机会,如果选不上,绝对没有怨言。”
格尔曼这么做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这意味着格尔曼是真正想要帮助服部平次坐稳这个位置,而不是和其他人一起试图通过忽悠、糊弄来把这个高中生手里的权力弄到自己手里。
换句话说,这个老兵背叛了自己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