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抽烟老头一阵颤颤巍巍，用袖子遮住了令牌，低声问道，像是在压制着某种情绪。
“你认出来了是吧......”
周屠眼神莫名。
抽烟的老头捏着令牌的老手开始颤抖起来，双目圆睁，道：
“这是......那位神君的令牌！”
周屠刻意问道：“哪位神君？”
老头急促喘息了几口，才一字一顿道：
“一年前，在北境陨落的那位，自由之都之主，人类第一位四阶，神君沈辰......”
周屠点了点头，用低沉的嗓音道——
“也许，他还活着不是吗？”
声音落下的瞬间，老头的烟枪掉落。
蛇女从座位上站起，望着空旷的大殿，眼神又冷了几分。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能够从地方进入最核心的自由之都，绝对是一步登天。
但此刻的蛇女心中没有半点喜意。
如今的自由之都，已经化作波澜的大洋，即便是守护者这个层次，也随时能够被倾覆
忽然——
一个老头急匆匆地推开了门，看着蛇女，嘴唇蠕动。
“何事？”
然而老头只是哆嗦，缓慢将一面金色的令牌摊在手中。
蛇女目光接触到那个令牌的一瞬，瞳孔剧颤了一下。
在老头的身后，周屠上前两步拱手，低声道——
“蛇女大人！神君在那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