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是不是应该你先回答我？”凌末反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王泊。”
王泊忽然在对面笑了起来：“还是着急了吧，是不是怕了？”
声音从手机里外放出来，围坐一圈的众人都忍不住翻起白眼，路林间更是掐着自己的人中才能忍住不开麦骂他。
当王泊不掩饰自己, 露出阴阳怪气，虚与委蛇的嘴脸时，很难有人可以和他平静的说话超过三句。
除了凌末。
凌末像是没听见他的挑衅, 还是语气平稳地说：“我当年退役给你带来的损失, 在tgd的席位费上，你也应该赚回去了，你还想要什么？”
王泊在对面“嗤”了一声，道：“我卖给你的是一个末流战队, 他就只能是末流战队。你当初让我伤筋动骨, 现在想开开心心地拿冠军？没那么好的事。”
路林间“唰”得站起身，被眼疾手快的阿开一把捂住嘴拖到了客厅角落里。
“你说的不算。”凌末回道。
“你不会觉得我现在手里就只有录音这一个证据吧？”王泊语气狂妄, “你猜猜我当年除了让他们签下承诺书外, 还有没有签过什么别的呢？分别是什么内容？呵，你不过只拿走了一份啊小凌末。”
melissa闻言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没错, 她和凌末分析的时候，也曾担心过这一点。
王泊之所以那么轻易就将常新他们签得承诺书交出来，或许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关键把柄。
只怕王泊除了承诺书和录音，还留有其他后手。
凌末沉声道：“我不管你手里还有什么，我现在都不怕了。”
“你当然不怕，反正你什么都没了。”王泊讥讽道，“但是你的小队员也不怕吗？还有你的小男朋友呢？春季赛是他的首秀吧？”
王泊想到什么似的，笑着又说：“对了，还有常新和陈火淼，他们可是因为你才错失大满贯的机会的，这次总决赛要是再输了，我猜也该退役了哦？”
路林间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气得在后面“唔唔唔”的手舞足蹈。
大家都望向凌末，怕王泊的话会刺激到他。
可他还是平静到毫无波澜的样子，甚至是所有人里最淡定的那个。
“王泊，你怕不是真的老了。”凌末低着头，轻轻地搓着自己的食指和拇指。
王泊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凌末忽然把手机拿到嘴边，故意提高音量对着话筒喊道，“你是不是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