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结婚多久了?”
温朵似乎思考了一下:
“快一年了吧...具体记不太清了。”
陈语薇的手指微微一顿。
结婚纪念日都记不清?
这不太正常。
“那些走廊上的画,是他画的吗?”
“画?”
温朵的声音里带着困惑:
“什么画?”
“就是走廊两侧挂的那些油画。”
陈语薇引导道,“有一幅是芭蕾舞者的。”
“哦!”
温朵恍然大悟:
“那些啊...我不太清楚呢。我来的时候那些画就已经挂在那里了。”
陈语薇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住在同一屋檐下近一年,却连走廊上的画是不是丈夫画的都不确定?
她的手指移动到温朵的肩胛骨附近,继续问道:
“他平常有什么爱好?除了画画。”
温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他...工作很忙的,我也不清楚他有什么爱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丈夫的了解少得可怜。
陈语薇皱眉,又问:
“那他知道你的爱好吗?”
提到这个话题,温朵嗯了一声,声音雀跃:
“知道啊,他很懂我的,不仅会做我爱吃的饭,还会按摩,崴脚的时候都是他给我按摩的,还有我之前暂时失明,他滴眼药水也好厉害,竟然知道只要滴在....在眼睛白色的地方,不会刺激眼睛,还有啊.......”
温朵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而陈语薇只能听出来,季淮深对温朵的了解达到了一种可怖的程度。
一朵纯白的花,就这样落入了精心设计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