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2 / 3)

请您签收。”

俞琬无意识揪紧了白大褂的衣角。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上次就是在诊所里,克莱恩也是这样说派人来“保护”她,只是她拒绝了,他最终也没让那些士兵真的来站岗。

而这次,他干脆把文件都准备好了。

约阿希姆明明已经说过再也不见他了,她也原原本本地说了,本来都说开了,他怎么还要这样,难道还担心娃娃脸还会回来找她?

比起难过,更多的是一种失落,对他一声不吭给自己做决定的失落。

可女孩视线落在那箱盘尼西林上,心又不受控地软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派全副武装的士兵来“站岗”的是他,把她随口提过的药一样不落送来的也是他。

汉斯见她一直不说话,又补充:“药品配给可以抵消一部分您给士兵们诊治的诊金,派遣卫兵也是出于…保护士兵的安全。”

天知道指挥官为什么要派他来干这个苦差事。汉斯在暗暗叫苦,就算他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单身汉也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的差事。上校要干嘛不自己过来?

男人挺直腰板,欲盖弥彰似的:“这次完全合规,纯粹的军事需要。”

前些时间还好,可这一两个月德军在西线节节败退,那些抵抗分子像是收到了鼓舞,爆炸、暗杀、破坏活动就没断过。

几乎每天,俞琬都能在报纸上看到新的消息,不是这个军官在回家路上被枪杀,就是哪里的军需仓库被炸毁。

到了最近,连德军常去的咖啡馆、上映德国电影的剧院、甚至只是向德军供应面包的店铺——只要与纳粹有关联,都有可能在某天清晨变成一片废墟,她在报纸上见过照片的。

就在几个星期前,不知是谁用石块砸碎了小诊所门的玻璃窗。第二天一大早,她发现满地都是碎玻璃,门板上的蛋液已经干了,当时还是圣马丁街的街坊帮着一起收拾的。

残存玻璃上,还涂着大大的红字:“和纳粹睡觉的婊子”。

那几天,她总睡不安稳,一闭眼就会梦见在华沙被君舍拉着观刑的一幕来,那个浑身是血的死囚在绞刑架下不间断的咒骂:“纳粹的婊子...荡妇…..”

她当时没告诉克莱恩,大概中国人骨子里都总想着息事宁人。她也能猜得到以他的性子,当下就会做什么事,可越是压迫,就越有反抗,真闹起来,只怕这样的冲突会越来越多。

何况她也知道他军务上实在太多事要忙了。

只是自那以后,俞琬每天早上去诊所都有些提心吊胆的,总怕推开门又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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