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求我原谅。
克莉丝倒是觉得我做得很好,舆论全倒向我这边,大家都说我有主见、不轻易被外表和甜言迷惑。
但那些曾经和他暧昧不清的女孩们,却因此把怒火转向我。
她们说我不值得他这样对待,说我是装乖卖惨的狐狸精,时常在课堂上故意刁难我,甚至……变本加厉地找机会霸凌我。
我一一挺了过来。
只是我没跟任何人说的是,在这段期间,我跟拉斐尔的「魔法训练」变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理所当然。
自从那天...和他算是坦白过后,隔天的他依旧一脸正常地帮我训练,动作上也没有真的刻意拉开距离,我知道他是的确把那样的行为当成训练了。
他的声音总是低低的,贴着我耳边说话时,呼吸会不小心掠过我的颈侧。我本该退开,可每次他靠近,我却只是静静站着,没有动,也没有说不行。
他会握住我的手,教我调整姿势,手指从我指节一路沿着手臂滑到肩膀;有时会站在我身后,掌心按着我的腰,让我「收紧核心、集中魔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那样的距离不对,但我没有推开他。
他从不主动逾越,但也从不避开每一次亲近。他给我空间,但也默默等待我选择是否让他更靠近一点。
而我一次又一次地,让他靠近了。
他从不问我可不可以,只说:「如果连这样都会分心,就代表我们还得再训练一次。」
我就会点头。像在认真接受指导,却又像是默许某种不被说破的默契。
我不再告诉自己这是错的,也不再否认那些靠近让我心跳加快的时刻。
我选择接受,哪怕我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训练,还是在逃。
直到那天,克莉丝突然闯进了我们的训练场地。
我还记得那是傍晚,天色渐暗,林间的风带着淡淡的湿气。
我正站在拉斐尔面前,努力稳定手心聚集的魔力,而他则伸出手扶正我微微倾斜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碰触到我腰侧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一样。
「你重心偏了。」他语气依旧冷静,「想像你的魔力是水,而你的身体是一口装水的瓶子,不能倾斜,懂吗?」
我来不及回话,克莉丝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阿兰娜?」
我猛然回头,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
她站在不远处,眉头微蹙,看了看我,又扫向仍站得笔直、表情从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