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方将我压向吧台边,双手撑在冰凉的木面上,整个人被迫拱起,臀部高高翘起,连内裤都还挂在膝窝,狼狈得不行。
他舔过我的背,舌尖在脊椎上来回游移,像在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你这样……像是自己送上门的小贱货,知道吗?」他语气低哑,却不是在羞辱,更像是一种自我欺骗的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啊,阿兰娜。这副样子,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操坏了?」
我羞得快哭出来,却还是抬高了臀,把自己交给他,像是用身体补偿自己不肯承认的愧疚与依恋。
他掰开我湿润的缝隙,指尖一按,立刻发出淫靡的水声。
「操……你真的湿到流出来。」
他终于掏出那早已撑胀的性器,在我入口处来回磨蹭两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狠狠贯入。
我整个人被他干到吧台上,手指抓紧木边,喘息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可在那一刻,我心里却突然有个念头悄悄浮现:
如果从前的帕克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他会怎么想?
那个总是红着耳朵轻轻牵我手的男孩,还在不在?
而我,又还有资格去找回那个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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