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他这么挑食的?”
储沄点头:“他以前家里穷,靠挖笋卖点钱,吃太多了,后来再也不吃笋了。”说完又皱眉不屑道:“这人也是有毛病,不吃笋还能理解,后来他突然就不吃冬菇和莲藕了,闻到就会吐。”
西樱对封谨礼没有一丝好感,联想到储沄被封谨礼的野心间接导致的身体状况不佳,看他现在还能泰然自若地面对封谨礼,心中暗自佩服。如果储沄当时不出事,他的成就不会低于今天的储清。想到此处,西樱对封谨礼的厌恶更深一层。
储沄想通过食物恶心封谨礼的计划终是落空,封谨礼和储清私聊结束就告辞离开了,储家众人都松一口气,他们会为了储清客气招待封谨礼,不代表他们愿意和封谨礼在家共进晚餐。
回到家中,西樱再难抑制自己的情绪,语带怒意:“真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人!”
储清捏着气成河豚的腮帮子,好笑道:“我还没气呢,你先受不了了。消消气,我们琢磨一个打倒坏蛋的方法。”
西樱缓和了情绪之后,若有所思地问道:“二哥,封谨礼一直是下午那样的浮躁张扬吗?”
储清摇头:“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子,不仅是因为有人提携,他本人也十分会做人。”
西樱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问储清:“他跟你们打交道的时候都是下午那副钦差大臣的嘴脸?”
储清觉得她总结得到位,摇头道:“他下午确实有点端着架子,也不知道演给谁看。”
西樱不置可否:“我觉得他色厉内荏,格外心虚。”
储清终于意识到两人单独谈话时的不对劲在哪里了,封谨礼的反常之处是他的心不在焉和心虚。
因为西樱要在周一早上去见黄江,储清只能先返回昱平,让老淘陪着西樱同去看守所。
黄江瘦了很多,看到西樱就情绪激动地大声嚷嚷,被随行的警察厉声喝止,他才老实坐下,颤抖着声音问道:“利家没人知道我孙子的下落,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究竟在哪里?”
这副模样换个人就是心碎的祖父,但西樱对他毫无同情心,只冷冷地道:“我自然有我的信息渠道。”说完又恶劣地反问:“你说,你把别人家的孩子带走,人家就不能报复你,把你的孙子带走?”
一番话直戳黄江软肋,他又情绪激动起来,大声质问西樱:“你究竟要干什么!谁指使你找上我的?”
西樱冷笑道:“我劝你把知道的都说了,说不定苍天有眼还能把你孙子送回来,否则报应不爽,后果自负啊。”
赶去昱平的路上,老淘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