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的话……”
“我家有猫。”她冷静地打断了他。
前往停车场的路上,他们在前面并排走着,张美娟抱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棉拖鞋底软,只适合在光滑的木地板上行走,并不适合这样坚硬的石板路,就好像踩着两坨棉花,苏盛发来消息,她低头去看,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宝贝,十二点啦,生日快乐,我是不是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的哈哈哈!”——来自苏盛的微信。
女人强忍着痛意,从地上爬起来。前面两个人并排走得更远了,因没听到声响就没有回过头,张美娟揉了揉被摔疼的肩膀,一声不吭地赶了上去。
她并不娇气,也不懂得要去哭哭啼啼。
这夜晚起了风,卷起了云散云聚,像一汪渐渐被搅拌的深潭,忽然地更暗了。
你吃醋啦?——来自岳维东的微信
放屁!——来自张美娟的回复
那你,现在发现自己爱我了吗?——岳维东
你有干妹妹的爱就够了。——张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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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那个时候,还在高中时期的庄小白全部所有的,只有她的维东哥。她像一个刀枪不入的铁人,无论他如何地躲避和拒绝,都埋着头要冲向他,哪怕是头破血流也不觉得会痛。
“你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她负气地说,然后打开了音乐,将自己埋进那一缸热水里,用削水果的刀割开自己的手腕。但水果刀是没那么容易将皮肤割开的,于是一刀下去,又补上另一刀,她忍着痛,不知道割了自己多少刀,直到血液从手腕盘旋而下,在白瓷地板溅起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
音响里循环放着carbruni翻唱的《thewiakesitall》,这个女人的嗓音有着与她外表毫不匹配的磨砂感,像是一杯掺过浓茶的黑糖——
butwhatisay但我还能说什么
rulesmustbeobeyed游戏规则必须遵守
thejudgeswilldecide法官即将宣判
thelikesofmeabide我得服从判决
……
直到岳维东从很远的地方过来,像打捞一只海豚一般,将湿哒哒的她从浴缸里捞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她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混淆,只记得自己死死抱着对方的胳膊,流着泪跟随着歌声对他唱:
thegodsmaythrowadice众神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