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也不知道温言州是怎么破窗而入的,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是温言州把她从窗户里抱出去的,也知道那时温言州满脸的担忧与愤怒,更知道温言州让左鹤留下处理事情时抑制不住的杀气。
温言州给宋初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他看着怀里虚弱无力的宋初,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要是再晚去一刻,宋初会遭遇到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宋初从温言州的身上翻了下去,在经历过伤口剧烈的疼痛之后,那个□□焚身的感觉又重新从心头升起。
温言州在愤怒之后,这才发现了宋初的不对劲,他本以为宋蔓给宋初下的只是单纯的迷药,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么简单。
“阿初,你没事吧?”
“你,你别碰我。”宋初躲开了温言州伸过来的手,明明是想恐吓对方的话,在说出来之后却软绵绵的,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别怕,我们快到家了,草泽医人一定有解药的。”温言州跪在宋初面前,让她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宋初在车厢里翻了个身,正好面对到了温言州小腹的部位,难受的蜷缩在了一起,还发出了小兽一样“呜呜”的声音。
温言州眸子一黯,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变得沙哑了,“别乱动,”
宋初已经开始泛起了迷糊,她双眼迷蒙的看向温言州,没有听清温言州的话。
温言州别开头,把宋初捞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摁住了,接着对着外面的车夫就是一声失态的声音,“让车子再快点。”
车夫跟在温言州身边好几年,那见过温言州如此生气的时候,赶忙把车子驾得更快了。
马蹄踏在地上,激起一阵阵灰尘。
到了温府,车夫直接把车子牵了进去,然后温府的奴仆们就看见他们家少爷抱着他们家少夫人,快速地朝着那个神医的院子里跑了过去。
温言州火急火燎地找到草泽,结果草泽看了一眼,就把人往外赶,说这药服下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没药可以解了,回去自己解决吧!
宋初已经在药的作用下丧失了理智,她紧紧地攀在温言州身上,还时不时地发出两声呻|吟,白皙的皮肤变得粉红,怎么看怎么诱人。
温言州把人带回了房间,看着眼含泪光,满面春光的宋初,他真的不想做人了。
宋初把自己外面的衣服脱掉,坐起身就环上了温言州的脖子,轻轻地在温言州的下巴上咬了一下。
温言州的一双眸子彻底黑了,他翻身把宋初压在身下,抵在宋初膝间的那条长腿暗暗用力,“还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