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自己塑造的人物,太可爱了。
她背着手,哼着小曲朝楼下走去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曾在一个时辰前骂温言州是一个“又狗又渣的臭男人”。
宋初早上经历了这么一处,温言州也不敢作了,生怕是自己的原因,才害的宋初迷迷糊糊,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晚上进宋初房间的时候,没敢动迷香,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到宋初床前,连上床的时候都生怕被宋初察觉。
不过事实证明,宋初并没有察觉
宋初畏寒,晚上的时候总是把自己蜷在一起,在温言州抱住她的时候,她还因为寻求热源而往温言州的怀里挤了挤。
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笑意就已经蔓延到了温言州的整个面部。
温言州此刻的心理,就如同一个在沙漠迷路的人,在濒临死亡的边缘,突然有人递给了一罐,不,是一桶清水。
他高兴,可是又不敢显露,他疯魔地看着怀里的人,像对待世间唯一的珍宝一样,在宋初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虔诚的,像是在对待神佛。
宋初刚从温家离开的时候,每晚都会做梦,有她以前和温言州相处的点滴,也有温言州如同地狱里的恶鬼一样追逐她的噩梦。
后来稳定了之后,宋初才开始做梦做得少了,但每晚她都总觉得自己身在梦境,浑浑噩噩,辨不得真伪。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甄辛”带给她的错觉太多了,许久没有梦到温言州的宋初再次和他在梦里遇到了。
宋初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她梦到温言州站在她的面前。
痛苦又虔诚。
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受到蛊惑一样,在梦境里,宋初朝着温言州伸过去了手,捧住了他的脸。
喃喃道:“阿言。”
宋初微不可闻的一句话,却让温言州的眼睛瞬间放大了,他刚才听到宋初在叫自己阿言,她在叫自己阿言。
温言州一动不敢动,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要炸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宋初竟然环上他的腰,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怀里。
温言州耳朵发红,很快就蔓延到了整张脸上,呼吸都不顺了。
他贪婪地享受着这份温情,整整一夜,都没有闭眼。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温言州才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宋初,他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几乎是狼狈着离开的。
宋初揉着眼睛醒来,一回想到自己昨天做的梦,宋初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气又恼。
自己怎么梦到他了,还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