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州端过来的红枣茶,皱着眉头推开了,“我喝不下了,刚才那碗药都把我喂饱了。”
温言州心疼地给宋初揉着肚子,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事他,“京都的天比宜阳城的冷,都怪我,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受凉了。”
宋初扯着嘴角笑了笑,脸色苍白的根本没法看,“这又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也没觉得自己受凉了,我月事不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然当初也不会怀了崽子那么久心里还没点数。”
温言州皱着眉头把人揽进怀里,语气里带着恼怒,“我请宫里的太医开了方子,你这几个月好好养养。”
宋初一听要连着喝好几个月的药,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我也不是每次都疼得,不用调,那药那么难喝,我不想喝。”
温言州眸子一颤,心口狠狠地疼了下,“听话,你先喝着药,等调理调理,就让人给你把药做成药丸,不让你天天和药汤。”
宋初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她抱着温言州的手臂就开始撒娇,“那可不可以多放点糖。”
温言州沉着脸,“我可以让府里给你备一库房的蜜饯。”
宋初情真意切地叹了口气,“算了,有蜜饯也行。”
温言州也叹了口气,“听话,你这样不行的,忍一忍就好了,就算是为了不让我心疼,好不好?”
“好,听你的。”
宋初蜷缩在温言州的怀里,靠着温言州闭上了眼睛,在疼痛中挣扎着睡了过去。
温言州心疼地不得了,在宋初的眼角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怀里的这个人,是他最见不得受伤害的人。
在宋初难受不已的时候,左鹤却传来了好消息,派去找伺候先帝的老太监喜子的人马传来的消息,他们找到了人,并给他看了宋盛的信物。
那个叫喜子的老太监和宋盛私交甚好,当年宋盛还在朝中为官的时候,两人还经常互相打趣以后成糟老头子的时候,两人还能拎着酒去看彼此。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两个最后一个辞官,一个带病归乡,这么多年渺无音讯。
在左鹤呈上来的信件里,那个叫喜子的太监在知道宋盛的孙女按照宋盛的意思嫁给安王之子为妻之后,先是又哭又笑了一阵子,直说宋盛果然到最后还是想保着安王一脉,紧接着就把当年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喜子说,当年宋盛辞官之前,曾在暗地里给他过忠言,这太监觉得不对,便在立功之后借机装病返乡,出宫之后隐姓埋名,这也算是逃过一难,因为后来他听说,在先帝弥留之际,他便下旨让当时殿中侍奉的人全都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