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夏夜的蝉鸣穿透纱帘,初蓓蓓蜷在飘窗上翻着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落地窗外的月光将梧桐树影投在米色地毯上。
楼下忽然传来汽车碾过碎石的声响,她探身望去,爷爷的迈巴赫在院门口稳稳停下,司机下车的动作惊飞了檐角栖息的白鹭。
她合上杂志,跳下飘窗穿好粉色拖鞋,朝着浴室喊道,
初蓓蓓(初随安)“姐姐,爷爷来了,我先下去接他哦”
初铭澜“好,我洗完就下来,给爷爷说一声”
初铭澜的声音从浴室里飘来。
初蓓蓓(初随安)“好嘟”
初蓓蓓边整理头发,边出门下楼。
她知道爷爷突然从老宅回来是为什么,父母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氧气罩都还没取,好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爷爷担心啊。
现在公司集团没有了父亲在,得选择新的继承人才行。
水晶吊灯在老人银发上投下细碎光斑,初蓓蓓坐在爷爷身边,甜美可人,简约大方的睡衣更衬得她柔美恬静。
客厅里有淡雅的香氛余味,老爷子摩挲着翡翠扳指的动作比往常慢了许多。
初老爷子“最近他们有没有来为难你和澜澜?”
老人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目光穿透夜色,
初老爷子“如果有,不要尊重,更不要客气,直接轰出去”
初蓓蓓乖巧的点点头,美眸似一汪春水,水光潋滟。
初蓓蓓(初随安)“爷爷放心,我没让他们踏进来一步,昨天舅舅和舅妈还来找我闹,我直接让明叔轰走了”
老爷子柔柔一笑,点了点。
初老爷子“就要这样,不然老以为我们安安好欺负”
初蓓蓓轻轻勾了勾唇角,抬手将发丝拢到耳后,白皙的脖颈亦可作一道风景。
初老爷子“砚庭和阿蘅的情况,我和医生沟通了一下,决定将他们带去瑞士治疗,我陪同去”
初老爷子“多久能回来,还得看他们俩的治疗情况,所以安安”
老爷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