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死了哪有力气办事。”
楚安帝被她口中大逆不道的话惊到,竟不自主后退,脊背撞上盘亘着金龙的圆柱。
“你只是来者不拒,一边享受着我娘的伺候,一边嫌弃她身份低下,脏了你的根!”
“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笑出了眼泪。
宫人们都说,她的生母攀附野心,毫无礼义廉耻,可没有男人,单凭一个女人如何爬龙床,怀龙种?
最不要脸的,就是龙椅上高坐的楚安帝!
她的父皇!
多可笑啊。
不敢责笑一国君主,就将所有污言秽语安在女人身上。
侮她门第,辱她身子,一脚一脚把她碾死直到再也爬不起来。
“放肆!放肆!”
楚安帝忍无可忍,怒意直冲胸口,望向昭阳已毫无怜悯之心。
他可以当作没有这个女儿,任她在皇宫里生存,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他的龙子身上。
身为女人,居然妄想干涉朝政,行不轨手段害人!
“是朕太纵着你了。”
楚安帝摇摇头,心下已有了决定。
昭阳笑问:“父皇,您要杀了我吗?”
楚安帝轻轻叹了口气,“要怪,只能怪你自寻死路。”
昭阳对于这个结局毫不意外,太阳穴鼓鼓跳动,激动得抑制不住手指的颤抖。
“来......”
砰!
昭阳抓起身旁的鎏金香炉,用力砸向楚安帝的脑袋。
鲜血四溅,喷洒在昭阳脸上,添了几分妖异的美艳。
楚安帝瞪大眼睛,身子发软倒下,肌肉痉挛抽搐间,脑袋下泅出大片红迹。
“呃....你....你....。”
鲜血堵塞喉管,呛得血液飙至半空,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昭阳蹲下身子,眼底覆盖的猩红触目惊心。
她伸出袖子帮楚安帝擦血,语带怜惜。
“忘了告诉您,父皇。”
楚安帝目眦欲裂地瞪着她,眼珠子好似要爆开。
“沈京牧的城防图,也是我给他的。”
她娇俏地眨眨眼,眸子弯起露出点点笑意。
“大楚的皇位您坐腻了吧,换个人来坐好不好?”
楚安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她的衣领。
掐死她...
朕要掐死她...
可颤抖的手指使不上半点力。
昭阳惊讶地看着他,“瞧,您都兴奋地说不出话了?”
“呃...咳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