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愣了一下，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他低头摆弄着靠垫，轻声道："谢谢。"
杜城没说话，只是专注地开车。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到了沈翊家楼下，杜城停好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能走吗？"
"没那么严重。"沈翊试图自己下车，却在脚着地的瞬间踉跄了一下。杜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
"别动。"杜城的声音近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沈翊的颈侧。他半扶半抱地把沈翊带出车子，然后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沈翊耳根发热："不用，我——"
"沈翊。"杜城回头看他，眼神坚定，"别浪费时间。"
最终沈翊还是妥协了，小心翼翼地趴上杜城的背。杜城轻松地站起身，双手稳稳托住他的腿弯。沈翊能感受到杜城背部肌肉的起伏，以及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
"几楼？"到了电梯里，杜城问道。
"12楼。"沈翊回答，犹豫了一下又补充，"其实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杜城没理会，直到出了电梯走到沈翊家门口才蹲下身让他站稳。沈翊掏出钥匙开门时，杜城的手一直扶在他腰后，像是怕他随时会倒下。
门一开，沈翊就直奔沙发，整个人瘫软在上面，长舒一口气。杜城关好门，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有热水袋吗？"
"储物柜有。"沈翊闭着眼睛回答，听到杜城翻找的声音，然后是热水器运转的嗡嗡声。
不一会儿，杜城拿着装好热水的热水袋回来，轻轻放在沈翊腰下："趴好。"
沈翊翻过身，热水袋的温度透过衣物传来，缓解了些许疼痛。他感觉到杜城的手按上他的后腰，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紧绷的肌肉。
"你还会按摩？"沈翊有些惊讶。
"警校学的。那时候训练强度大，经常互相按。"杜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手指精准地找到沈翊腰部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