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去床上好好休息。"
沈翊点点头，却没有动。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两步，却好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谁都不敢轻易跨越。
"杜城，"沈翊突然开口，"其实..."
"嗯？"
沈翊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晚安。"
他转身走向卧室，却在门口停下，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杜城："如果你改变主意...床够大。"
杜城的瞳孔微微扩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沈翊没有等他的回应，径直走进了卧室，门虚掩着，留下一条缝隙。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杜城站在原地，盯着那扇半开的门看了很久，最终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杜城的手指触到门把时，金属的冰凉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他应该转身回到沙发上的，这毫无疑问是最理智的选择。但门缝里透出的暖光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让他无法移开脚步。
他轻轻推开门。
沈翊背对着门侧卧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间，衬衫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床头灯的光线柔和地勾勒出他的轮廓，在脖颈处投下一片细腻的阴影。
杜城站在门口，喉咙发紧。他应该——
"站在那里不累吗？"沈翊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许睡意，却清晰得让杜城心跳漏了一拍。
"我..."杜城罕见地语塞了。
沈翊翻过身，面对着他。他的眼睛在昏暗中依然明亮，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床真的够大。"
杜城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房间。他刻意绕到床的另一侧，动作僵硬地坐下，然后慢慢躺下，尽量不碰到沈翊。床垫因为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两人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相同的洗衣液香气——上次破案后一起买的。
"关灯？"沈翊问。
"嗯。"杜城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