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杜城能闻到沈翊身上淡淡的颜料味，混合着早晨那杯咖啡的香气。
"有情况。"沈翊突然压低声音，指向窗外。
杜城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目标人物。就在他准备通知其他警员时，沈翊的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等等，他好像在等人。"
杜城整个人都僵住了。沈翊的手心温暖干燥，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传来体温。他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接触。
行动很成功，嫌疑人被顺利抓获。回警局的路上，杜城开车，沈翊在副驾驶翻看嫌疑人的速写本。
"这个人受过专业美术训练，"沈翊分析道，"你看这些线条..."
他说着把速写本递过来，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杜城握着方向盘的手。杜城差点把车开上人行道。
"小心！"沈翊一把稳住方向盘，整个人因为惯性靠向杜城。那一瞬间，杜城感觉沈翊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抱歉，"沈翊迅速坐直，"你没事吧？"
"没事。"杜城声音沙哑，心跳快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他确信沈翊一定听到了，因为对方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绝对是故意的！杜城在心里呐喊。每次靠近，每次触碰，都是精心设计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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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后的庆功宴上，大家都喝了不少。杜城借着酒劲，终于鼓起勇气把沈翊拉到无人的走廊。
"沈翊，"他深吸一口气，"我有话跟你说。"
沈翊抬眼看他，灯光下眼睛亮得像星星。杜城突然忘了所有准备好的台词，只能笨拙地开口："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沈翊愣住了："什么？"
"你总是...那样看着我，"杜城越说越确信，"还有那些'偶然'的肢体接触，特意为我画的小狗，在车上靠那么近..."
沈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忍俊不禁："城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杜城如遭雷击："误会？"
"我只是正常工作啊。"沈翊笑道，"不过..."?他忽然上前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果城队希望那些是特别的，也可以变成特别的。"
杜城的大脑彻底宕机。沈翊近在咫尺，他能数清对方睫毛的数量，能闻到淡淡的酒气混合着熟悉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