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让我心脏停跳？"
"真的吗？"沈翊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还以为你会高兴呢。"
"高兴？"杜城摇摇头，继续往前走，"惊吓还差不多。"
沈翊快步跟上，与他肩并肩："说真的，你从来没想过要孩子吗？"
杜城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投向远处的夕阳："以前工作太忙，没时间想这些。现在..."他侧头看了沈翊一眼，"现在有你就够了。"
沈翊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握住杜城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掌心的茧子："我也是。"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走了一段路，谁都没有说话，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亲密。
"其实，"杜城突然开口，"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孩子，可以领养。"
沈翊惊讶地看着他："你认真的？"
杜城点点头："我查过相关法律，同性伴侣领养虽然手续复杂些，但不是不可能。而且..."他顿了顿，"我们俩收入稳定，工作虽然忙，但总能安排好时间。"
沈翊没想到杜城竟然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杜城浑身是血地抱着受伤的他冲进医院，那一刻他才明白，这个看似粗犷的男人心里藏着怎样深沉的感情。
"在想什么？"杜城察觉到他的走神。
沈翊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那次卧底行动。"
杜城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别提那次，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那是他们确立关系的关键时刻。沈翊伪装成买家潜入一个贩毒团伙，杜城作为外围支援。计划本来天衣无缝，却因为一个新加入的警员操作失误导致暴露。危急关头，沈翊为保护杜城挡下了一刀，差点伤到要害。
在医院醒来的第一眼，沈翊看到的就是杜城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那个从不轻易表露感情的男人握着他的手，声音沙哑地说："你要是敢有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后来，杜城告诉他，那一刻他才明白，沈翊对他而言早已超越了同事和朋友的界限。
"喂，回神了。"杜城捏了捏沈翊的手，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所以，关于孩子的事，你怎么想？"
沈翊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可以再等等。现在工作太忙，而且我们才刚在一起半年多，先享受二人世界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