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册，走到餐桌前坐下。"让我猜猜，这道菜叫什么？'焦香风味炒杂烩'？"
"这叫'爱的奉献'。"杜城夸张地把盘子放在沈翊面前，"专门为某个嘲笑我求婚的人准备的。"
沈翊夹起一筷子尝了尝，意外地发现味道确实不错。"嗯...勉强及格。"
"就只是'勉强及格'？"杜城不满地抗议，"我可是照着视频学了整整一周！"
"好吧好吧，"沈翊笑着投降，"很好吃，真的。谢谢你的'爱的奉献'。"
杜城这才满意地坐下，两人开始享用这顿简单的晚餐。阳光渐渐西斜，给小小的餐桌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沈翊看着对面专注吃饭的杜城，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常比任何轰轰烈烈的浪漫都更让人心动。
"其实..."沈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如果你真的想求婚，至少应该用个真正的戒指。"
杜城停下筷子，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沈翊读不懂的光芒。"你是在暗示什么吗，沈老师？"
"我只是陈述事实。"沈翊低头扒饭，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洋葱圈太不正式了，而且...容易被吃掉。"
杜城大笑起来，伸手越过桌子握住沈翊的手。"记住了。下次一定买个真的。"
沈翊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这不是玩笑的语气，而是杜城工作时那种认真的、承诺式的语气。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轻轻回握杜城的手，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吃完饭要不要看个电影？"
杜城了然地笑了笑，没有戳破他的害羞。"好啊，你选。"
就在两人收拾碗筷时，杜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立刻变得严肃。"是局里。"
沈翊点点头，安静地等待杜城接电话。短短几句话后，杜城挂断电话，已经切换到了工作模式。"城东发生了一起命案，我得马上过去。"
"需要我一起吗？"沈翊问道，虽然作为画像师，他通常是在有目击者的情况下才会被召唤。
杜城思考了一下，"暂时不用，现场还在勘查。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家待命？万一需要画像..."
"当然。"沈翊理解地点头，"你去吧，注意安全。"
杜城快速换上制服，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转身走回来，捧起沈翊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