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小片东西："杜城，你看这个。"
杜城接过那片小小的金属片："这是..."
"油画刮刀的碎片。"沈翊眼睛发亮，"而且是专业修复师用的那种，非常精细。"
杜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盗贼可能是艺术圈内人，甚至有专业修复背景。"
馆长突然想起什么："说到这个...上周确实有个年轻人，自称是艺术学院的研究生，对这幅画特别感兴趣，在画前站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还和他聊了几句，他对修复技术似乎很了解。"
"有监控画面吗？"杜城问。
"有！我让人调出来！"
---
回到警局，杜城和沈翊并排坐在电脑前查看监控录像。
"停一下。"沈翊突然按住杜城的手，"就是这个人。"
画面中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正专注地盯着画作看。他穿着普通，但手指修长，时不时会做出一些细微的动作，像是在空中描绘画作的笔触。
杜城放大画面："李晗，查一下这个人。蒋峰，联系艺术学院，看有没有符合特征的学生。"
沈翊盯着屏幕，眉头微蹙："杜城，你看他的手势。"
"怎么了？"
"他在模拟修复动作。"沈翊解释，"不是普通艺术生会做的，这是专业修复师的习惯性动作。我怀疑他根本不是学生。"
杜城若有所思："伪装身份...更可疑了。"
沈翊突然想到什么："能查一下最近国际艺术品黑市的动向吗？特别是印象派作品的交易信息。"
杜城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聪明。"他拿起电话，"我联系国际刑警那边问问。"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张局走了进来："杜城，听说你和沈翊..."他看了看并肩坐着的两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算了，案子要紧。进展如何？"
杜城简要汇报了情况，张局点点头："好，抓紧时间。这种国际借展的案子影响很大。"
张局离开后，办公室又恢复了忙碌。沈翊继续研究监控录像，杜城则协调各方调查。偶尔他们的目光会在空中相遇，交换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
李晗偷偷对蒋峰说："你看他们，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蒋峰叹气："我为什么要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