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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这次嫌犯可能有武器，而且..."杜城声音放低，"我担心你。"
沈翊心头一暖，但还是坚持："我能保护好自己。再说，如果需要艺术品鉴定或谈判，我的专业更有用。"
杜城还想说什么，但对上沈翊坚定的眼神，只能叹气："好吧，但你必须跟在我后面。"
沈翊微笑："遵命，城队。"
行动很顺利。马克西姆正在工作室里处理画作，被警方抓了个正着。《晨光下的少女》被完好无损地找回，只是边缘有些轻微损伤。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马克西姆被押上警车时不甘心地问。
沈翊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的手势出卖了你。专业修复师的习惯很难掩饰。"
马克西姆苦笑："没想到会栽在同行手里。"
杜城搂住沈翊的肩膀："他不是你的同行，他是我们最好的艺术犯罪顾问。"
回程的车上，杜城终于放松下来："案子解决了，我们的秘密也公开了，今天真是...充实的一天。"
沈翊靠在座椅上，疲惫但满足："是啊，不过明天去局里，肯定又要被调侃了。"
杜城握住他的手："怕什么，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沈翊笑着摇头："杜城，有时候你真让人..."
"让人什么？"杜城凑近。
沈翊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让人没办法不喜欢。"
牧马人驶过北江大桥，霓虹灯光透过车窗在两人脸上流转。在这个普通的夜晚，破获了一起案件，也正式公开了一段感情。对杜城和沈翊来说，这只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又一个平凡而珍贵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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