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还没走？"杜城站在门口，声音不自觉地沉了几分。
沈翊抬头，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却掩不住兴奋："林博士发现纵火点的分布有特殊规律，我们正在..."
"明天再说。"杜城打断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递给沈翊，"你连续工作18小时了。"
林嘉阳识趣地合上笔记本："杜队说得对，沈老师，我们明天继续。"
回家的车上，沈翊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杜城用余光打量他疲惫却满足的侧脸，胃里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感。
"林博士...很专业？"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沈翊唇角微扬："嗯，他看问题的角度很独特。今天他提到纵火犯可能受过艺术训练，给了我新思路..."
杜城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三年来，一直都是他给沈翊提供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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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晨，杜城比平时早了一小时到局里。他径直走向休息室，开始研究那台他从未认真使用过的咖啡机。
"城队？这么早？"李晗揉着眼睛走进来，惊讶地看着摆满台面的咖啡豆和奶泡杯。
"嗯。"杜城专注地调整咖啡机压力，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记得沈翊提过那家艺术咖啡馆的特色是拉花。
半小时后，当沈翊推开406的门，发现桌上放着一杯咖啡。杯中的拉花歪歪扭扭，依稀能看出是个笑脸。
"这是...？"沈翊端起杯子，忍不住笑了。
杜城从门后闪出来，假装整理文件："食堂送的，难喝就别喝。"
沈翊抿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好甜。"
"半糖，和你平时喝的一样。"杜城皱眉。
"我是说这个。"沈翊指向那个滑稽的拉花，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素描纸。纸上画着杜城在休息室手忙脚乱做咖啡的样子，旁边还标注了时间——正是杜城声称在健身房的那半小时。
杜城的耳根瞬间红了："你监视我？"
"李晗发给我看的。"沈翊晃了晃手机，"说某位队长鬼鬼祟祟很可疑。"
杜城夺过手机，看到群里已经炸开了锅。最新一条是蒋峰发的："赌一包辣条，城队吃醋了。"
"我没有..."杜城刚要反驳，却见沈翊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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