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顾千抬起指头威胁傻狗不准再开口,转头面向刘才。
“为什么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进屋来他就发现这间卧室里所有符纸,都不是驱邪的,而是禁魂的。
禁的魂,严格来说只剩一缕阴气,就虚虚地挂在刘才身上。
这么薄一缕气,根本没法为祸生人。
顾千望着男孩发抖的手指,心内了然。
钓鱼这种事,要说撞上点什么,无非就是钓上来的东西不该在水里。
一般的水鬼,身体早就化在了水里。这阴气新鲜,血肉未散。
这是钓上来忌讳的东西了。
顾千目光停在那缕阴气上头。
“你……你不觉得我中邪了?”刘才缩着脖子问,好似生怕突然被符纸砸到脸上。
“我只看得见你被吓到了。”顾千漫不经心地说。
“反正,中邪不是你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场举例说明,指着季留云。
“一般是这样,像是脑子坏掉。”
季留云还是傻笑,甚至顾千一下子没指准,他还往那个方向凑了凑。
顾千生怕傻狗下一秒就凑上来,赶紧收回指头。
“所以,为什么害怕?”他问刘才。
“是钓到了什么,还是那个地方有什么?”
刘才皱了皱眉,目光又瞟向一个地方。
顾千注意到他没几秒就会看向那个角落,那里是个相框,里头是刘才和刘省的合影,父子俩在阳光下笑得很温暖。
刘才收回视线,重重地闭上了眼,摆出不愿再回答的模样。
顾千打量他片刻,淡声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刘才猛地睁开眼,话里都是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千径直下楼,季留云恋恋不舍地看了那个登山绳一会,又问:“你是理科还是文科?”
刘才:“……理,理科。”
季留云奖励他一个大拇指。
“那你很棒哦。”
刘才:?
“傻狗!”顾千在楼梯转角喊他。
“来咯!”
刘省在楼下呵斥着佣人。
“你是怎么搞的!让你安排点茶水你都安排不好吗?给你发工资是让你做事的!”
佣人低着头,被吼得一颤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光瞥见顾千下楼来了,刘省立刻换上一副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