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留云感觉甜度不够,又严谨地加了一把糖,回答得无比阴间。
“顾千爱吃甜的。”
这不是甜口咸口的问题,谁家好人吃骨灰啊!
秋月白努力组织语言。
“大哥,顾千是个好人。”
季留云完成骨灰加工,把桌案恢复成了干净的样子,瞧着那罐白糖略显碍眼,于是他把白糖罐供去了龛里。
安间和秋月白瞧得眼睛有点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留云很受用听见别人夸顾千,但是这句话讲得还有精进空间。
“顾千是全世界最好的。”无往巷著名思想家季留云如此纠正道。
“我对他很了解,顾千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记录之中。”
季留云不掩骄傲,他已经写满了一整本记录。
安间听得后背发凉。
“您真厉害。”秋月白顺着话点头。
半小时到了,季留云捻起桌上那张纸,捧着瓦罐走出去,又绕回来。
“我和顾千不会影响我对你们。”季留云自己思绪也一团乱麻,却也郑重其事许下承诺。
“我会负责。”
他捧着自己的骨灰推开休息室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千已完成了组魂的工作,让傻狗呆屋子里等自己一下,他绕出去找到秋月白将朱漆木盒递交给对方。
“借你们的稳魂器养一晚,明早应当能把意识拼起来。”
秋月白忙不迭接下,却欲言又止。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顾千在秋月白和安间望向自己的目光中看到了些丝丝缕缕的……可怜?
顾千莫名其妙地回休息室,傻狗正局促地抱着那个罐子绕来绕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背稿。
他这样子实在好笑,顾千没着急进去,问:“你和他们聊了什么?”
猝然出声把傻狗吓了一跳,把自己写的那张纸上交组织,当场说了十分钟的小作文。
顾千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记录,也瞧见那两个爱心,不由挑起眉。
“你这就把自己的秘辛告诉我?”顾千把门关上,过去在床边坐下,调侃说。
“你可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这些都告诉你,我是想……”傻狗抱着骨灰罐,挨着顾千的腿坐到地上。
“想什么?”顾千把那张纸放到一旁,声音很轻。
“我是想说,我真的不记得我的过去,本来,要是我找不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