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如果他还是一蹶不振呢?”
季知涟笑了笑,从口袋里掏烟,又发现烟盒早已洇湿,她无所谓的扔掉,眯眼看天边明亮的闪电,答道:“就像希望有希望的无能,绝望……也有绝望的力量。他不是自暴自弃的人,一定会挣出自己的那份力量。”
那是徐畅听到她转身前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对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竟是对那少年笃定的信心。
他看了看那女子佝偻的背影,好像第一次了解了这个人,又还是一头雾水。
徐畅冲上三楼。
季知涟却在转身那一刻,视线模糊。
所幸的是今天雨很大,那泪水混着雨水在脸上汩汩流淌,她任由脆弱在脸上肆意横行。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让灼热的视线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很快再次模糊。
脑中却猛地浮现少年的脸,他温柔地凝视着她,内勾外翘的眼型干净赤城。
窗外月光动人。
都不及他望向她的目光——
他温声说,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季知涟捂着肩上淋漓可怖的伤,步步踉跄,执拗向前。
却心灰如死,已经痛到麻木。
她的心是一片汪洋大海,而往日沉浮数载。
那些令她欢喜的,同样也令她不愿触及。
后来的后来,季知涟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却从来不敢回头。
记忆像夏日的烟火,盛大后归于虚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上还会有无数的夏日,在相似的街道上重演着似是而非的故事。
可不会再有月色,如那晚一样清澈。
第37章知知
小岑今年二十八岁,毕业后一直在影视行业驻扎,她跟过几个大剧,头脑灵活情商高,从剧组底层一步步厮杀上来,如今负责录音棚的明星接待。
今天来配音的是江入年。
远远地,她就听见门口一阵粉丝的热情欢呼,如潮水般涌动,一直到少年已经进来,门都关上了,那声音还不绝于耳。
两年前,小岑在剧组片场就对他印象深刻,她前些年跟着导演混剧组,自持见过不少英俊脸孔。但第一次见到江入年时,心里还是咯噔一跳,像炎炎夏日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盛着碎冰的酸梅汤。
少年很瘦,容色雪白仿佛大病初愈,西方骨,东方皮,轮廓高级精致。抬眼望来温润一片,内敛而干净。
他有一种男演员中少见的脆弱感,如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