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见他承认了自己不是医生,一脚踹在了他身上。
“你敢骗我!”
裘德考吐出一口血,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
他有药。
如果陈皮不信,他可以让人来试药。
只要试验过,他就会知道,这种药的药效非常的神奇。
但是陈皮此时却有些犹豫了。
“既然你说你这是神奇的药,不如就让我们带回去,叫我们的医生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问题,再来谈这一笔生意吧。”冯怜青说。
陈皮有些意外地看向冯怜青。
我们这个词,倒是新奇。
裘德考脸色一僵。
他知道,有冯怜青在,这一次,他们恐怕不会如愿了。
既然不能骗到陈皮,那么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既然不信任我,那就没有必要再谈了!”裘德考说。
陈皮闻言,嘴角裂开,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
“你们敢耍老子!”
二话不说就开打了。
陈皮打架,有一种不要命的狠意。
在场的日本人都不是陈皮的对手。
裘德考趁乱逃了。
打完之后,陈皮发现不仅裘德考走了,就连冯怜青也离开了。
他冷哼一声,抹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血水。
娘们唧唧的一个男人。
————
冯怜青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想了想,给张启山写了一封信。
陈皮是一把好刀,不仅是日本人接近二月红的好刀,也是冯怜青接近二月红的好刀。
“幽兰,把这封信送到张公馆。”冯怜青道。
幽兰点了点头,道:“是……”
信很快就送到了张公馆。
张启山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看到了冯怜青送来的信之后,脸色难看。
方才陈皮也送了一封信来,他应当是是奉命送来的。
那封信虽然被誊抄过,但是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二月红送来的信。
而现在,冯怜青送来的信中,写着陈皮险些被日本人利用的事情。
张启山知道,二月红师徒两人最大的软肋就是二月红的夫人丫头。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