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穿着藏袍的张起灵。
“要不要去这里看一看?”冯怜青问张起灵。
张起灵看到了画,又看向冯怜青。
他缓缓点了点头。
冯怜青带着张起灵来到了藏海花花海。
漂亮的藏海花无论看多少次,都是一道美景。
冯怜青擅长写意画,她的画风细腻,笔下的张起灵,似乎有了思绪。
是一种……思念。
张起灵看着这幅画,开口对她说:“这幅画,可以给我吗?”
冯怜青笑着点了点头,把画给了张起灵。
从藏海花花海回到了喇叭庙的时候,张起灵又坐回了院子那个固定的位置。
今日,寺庙里来了一个特殊的人。
他穿着蓝色的藏袍,是这一带,最好的工匠。
蓝色藏袍的工匠告诉两人,张起灵来这里的时候,是漫无目的的。
只是突然说出了那个名字。
“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一个名字。”工匠说。
小喇叭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喇叭让我来,休整那间屋子后面的梁柱和炉子。”工匠回答。
“哪间屋子?”小喇叭没反应过来。
冯怜青倒是反应过来了。
是那一间,放着张起灵母亲的屋子。
小喇叭很快也反应过来了。
“喇叭终于承认他在想了吗。”
这一天夜里,张起灵终于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但是,她只有寂静缓慢的呼吸声。
白玛并没有完全的苏醒过来,当藏海花的药性褪去,她离真正的死亡,只有三天的时间。然而她等这三天,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
这三天,没有人打扰张起灵和白玛。
冯怜青看到了天边乌压压的云团。
要下雪了啊。
她想。
她又拿起了自己的画笔。
这一次,她画的是一个穿着藏袍的女人。
她手中牵着另一个人,是一个小小的男孩。
在一片藏海花中,两人走向远方。
小喇叭这两天被喇叭勒令好好学习佛法,没有像是从前一样看她画画。
但